【伊志/翔菲】Fall in(中)

除夕快乐,虽然这篇文可能不那么快乐(x。


精神不正常的联动产物,ooc🈶。

众所周知的演员梗,CP认真说算无差。

本章主翔菲,也可以说是久住中心向(?)。


没想到两章写不完还得分三章。

本章6k,前文戳合集。


再强调一遍!真的是精神不正常产物,且为了合理魔改了一堆东西,如果被雷到请速速退出!别骂我。


——————


第六感这个东西,真的存在吗? 

 

菲利普对这个问题始终持怀疑态度,尽管他身边并不缺乏相关案例。 

 

 

第一个案例出现在猫咪身上。 

 

他曾经养过一只名叫米克的猫。 

 

米克对危机的预判称得上出神入化。被抱回鸣海事务所之后,这只小家伙就越来越圆润,大有向减重反弹时的菲利普看齐的架势。 

 

与外表相反,米克拥有远超其他同类的机敏。仿佛能预知未来一般,他总能在危机来临前完美将它回避,甚至好几次在主人处理案件委托的途中为他们提供帮助。 

 

不过,考虑到本案例的主人公曾经有幸担任过博物馆的干部,是个能承受记忆体力量、变身成为掺杂体的非一般生物,米克的第六感是否具有普适性和推广性,菲利普认为有待考究。 

 

 

左翔太郎也拥有第六感。 

 

和米克不同,他唯一的搭档所拥有的第六感,更多是在处理情感问题时才会显现。 

 

左翔太郎对其他人——尤其是委托人——的情绪变化和内心想法,有着比常人更甚的直觉。 

 

这件事也有科学一些的解释,因为左翔太郎是如此温柔的存在,他永远把委托人放在第一位,所以才能接受到委托人身上各种有形无形的变化,眼神、语气、表情……左翔太郎的潜意识往往在他思考之前就已经开始行动,替他捕捉在其他人身上发生的细微偏移,这大概率也是他“第六感”的根源。  

 

 

亚树子同样拥有第六感。 

 

鸣海侦探事务所所长大人拥有的第六感似乎就不属于科学能够解决的范畴了。某些时候,亚树子会发表一些让左翔太郎大声嚷嚷“怎么可能”的宣言,在这种情况下,菲利普往往會得到与他相反的结论——真是天才呢小亚树。 

 

亚树子看似不着边际的发言常像回旋镖一样,拐一个大弯后切中要害,让他们脱离眼前的困境。对于这件事,左翔太郎始终难以想通,最后是菲利普摸着下巴表示:“大概是天赋吧,小亚树独有的一种。” 

 

总之,即便抛开科学解释的部分,像是亚树子口中“少女的直觉”、左翔太郎口中“硬汉的敏锐”之类的东西,也确实在菲利普身边存在着。 

 

 

菲利普认识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拥有第六感,或多或少。 

 

 

 

 

在地球图书馆以“第六感”作为关键词进行检索,得到相关信息十二万七千六百零七条,说法、案例、试验、推论,五花八门,菲利普读完所有内容,依然难以得到百分百确认的结论。 

 

或许世界上的确存在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但那仅仅是对于正常人、至少是正常的生灵来说的,对于他这种……数据人,没有任何参考意义。 

 

因为他从未感受过第六感的存在。 

 

 菲利普的人生不算漫长,但在仅有短短一瞬的人生里,他已经失去过无数重要的人,可人生每一个所爱之人离去的重大节点,所谓的“第六感”从未发挥效用。 

 

自他的肉体毫无征兆消亡那天起,他和太多人永远别离,无论是父亲、母亲、还是最亲密的姐姐,与其他人的分别总是突如其来。菲利普无数次失去生命中视为珍宝的东西,却没有哪一次能事先感应,做出应对。 

 

与左翔太郎的分别也是如此。 

 



菲利普曾经两次与左翔太郎分别。 

 

一次是左翔太郎失去他,一次是他失去左翔太郎。 

 

唯一的差异在于被调换位置的主语,从事实上看好像没有什么不同,结局都是两个人再也无法相见。 

 

只有身处其间的人知道,两件事之间存在天壤之别。 

 

承受痛苦的永远是被留下的一方。


 

 

 

故事说来也没什么新意,意料之外的、难以应付的棘手敌人,和为了守护城市和平与其他人安危拼尽全力的假面骑士。 

 

后来那一天的那场战役被大家称为“最终战役”,并不是说那场战役之后一切麻烦全都消失不见,而是那场战役之后,一位长期守护风都的假面骑士陨落了。 

 

正义这方以折损一位假面骑士为代价换取了更长时间的和平与安宁,左翔太郎用自己为代价结束了危机,他身上一直潜藏着一种近乎可怕的自我奉献精神,他的离去在某种程度上几乎是必然。 

 


……一开始没有人能预料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包括菲利普。 

 

自称“w”的假面骑士从风都消失了,而在这座城市同时失去的,还有那位名为左翔太郎的侦探。 

 

鲜为人知的事情是,风都失去的不是一位骑士,而是两位。 

 

左翔太郎的葬礼之后,菲利普不见了。 

 

字面意义上的,“不见”了。 

 

 


 

属于W的六个纯正记忆体、迷失驱动器与双重驱动器被整整齐齐收在盒子里,端正摆在鸣海事务所的办公桌前——就是那张放着左翔太郎打字机的办公桌。 

 

与这些东西在一起的还有菲利普制作的拟似记忆体们,往常热热闹闹的小家伙们各自被解除了活动模式,安静趴成一排,摆在装着驱动器的盒子边,附带着他们的使用功能说明书。 

 

而留下这些的人却从事务所消失了。 

 

亚树子和照井龙找遍了风都,都没有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样的结局不算太过意外,菲利普显然是自己做出选择离开的,照井龙在意识到这件事的同时就明确表达过“我们不可能找到他”,会明知徒劳还大费周章地努力一番,也无非是因为亚树子的坚持。 

 

可惜这一次,所长大人的坚持没有得到回报。 

 

菲利普没有出现。 

 

极致和獠牙同样没有再出现过,这两个拥有自主意识、以菲利普为中心的记忆体总是忠心耿耿,它们的隐匿似乎也从侧面作证了一个事实——菲利普已经离开风都了,彻彻底底的。 

 

 

 

 




几年后,池袋某俱乐部。 

 

今天是平安夜,一年一度的庆典日,也是大家纷纷与家人朋友团聚的日子,街头巨大的圣诞树亮起灯光,有牵手的恋人在柔和的灯光下聚集,而俱乐部内同样喧闹不减。 

 

这里收留着无数无处可去、无处可归的男男女女,乐声、笑声、酒精和性作为底色铺开,在这个团圆的、用于欢庆的日子,为身处其间的人们添上另一种愉悦。 

 

穿着惹眼印花外套的青年笑眯眯的从一众七扭八歪的人群里穿过,回应了一圈熟人的寒暄,然后无声无息地推开大门,走上空荡静谧的露台。 

 

“久住先生。” 

 

门在身后缓缓闭合,久住脚步一顿,看向已经席地坐在露台上、此刻正扭头和自己打招呼的人。 

 

……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了……抱怨转瞬即逝,没在脸上显露,久住飞快地把眼前的脸和回忆里的姓名对上号,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你好啊,藤原。” 

 

名为藤原的瘦小青年和久住差不多的年纪,是几个月前被久住“捡”回来的。类似的事情,久住没少做过,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保持着向一些流落街头的失意者伸出援手的习惯。 

 

和黑帮的合作让很多事都变得便利,比如可以随时更换而查不到源头的电话卡,比如可以作为共享办公室被盘下的场所,为这些走投无路的人提供一个避难所对久住来说并不是难事,而只要为他们提供“容身之所”。让这些人走入他精心营造的环境,之后的事情也顺理成章。 

 

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稍微推动一点点进程,这些无依无靠的、孤独的灵魂就会轻易转换为他的新客户,从圈圈糖EP,到兴奋剂……他们会作为他产业链中的一部分存在。 

 

藤原来这里的时间不长不短,在久住的印象里还没有购买过圈圈糖。虽然与久住同龄,但藤原身上总带着一种畏缩而阴沉的气质,与其说是同龄人,倒不如说更像久住的弟弟、后辈,或者其他什么需要躲在他身后的定位。 

 

“今天可是难得的日子,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久住在藤原身边坐下,搭话格外自然,口吻像哥哥一样随意又和蔼,“觉得没意思?不想和大家一起玩儿吗?” 

 

出色的应变能力和精湛的表演天赋让他成功成为了一个和各式各样的人都能聊得来人,只要对方开始倾诉自己人生经历的某一部分,之后的事情将会易如反掌。 

 

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可怜虫、被父亲家暴长大的倒霉蛋、或是从小孤身一人只与电脑为伴的怪人……他的人生可以根据对方的经历不同,“久住”能够成为与对方共鸣的任何样子。 

 

所以,对他来说,唯一需要作出努力的地方,就是引导对方迈出第一步——倾诉。 


其实即便对方不开口,久住也有特殊手段能够了解目标的平生往事……与生俱来的全知天赋让他在做很多事情时都拥有捷径,无论是帮助他人,还是违法犯罪。


但他不想这样做。


至少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他不打算轻易动用自己的能力。


很显然,藤原还没有重要到那个的程度。


藤原有些局促地摆手:“不是,只是……” 

 

“觉得里面太吵了?” 

 

“不,不,大家……很热闹,我只是,我不太习惯。”藤原嘴边蹦出的词语颠三倒四。 

 

“不用急,慢慢说。”久住格外有耐心,“你不习惯热闹,然后呢?” 

 

一阵沉默。 

 

“或许也不算不习惯,我想我只是……还有点走不出来。”藤原的声音低下去,“我的恋人就死在平安夜……三年前的平安夜。” 

 

久住难得的没有立即接话,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短暂的“啊”。 

 

“……一开始她在风俗业工作,是我出钱给她赎了身,但是家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和我断了联系,也把我的金钱资助停掉了……她一天打三份工,我边念书边打工,真的很辛苦。没多久她就病倒了,当时我们的钱光是支付我的学费和维持生活就已经很艰难,就算是带她去医院看过病,也根本支付不起药费,最后啊,最后……” 

 

说到这里,小个子的青年把脸埋在胳膊之间,泣不成声。 

 

“她明明一直那么期待新年的初诣,却连圣诞节都没过完……” 

 

“……”久住静静看着面前的藤原,所有表情都从他的脸上消失了,他就像一尊不喜不悲的佛像,带着一种难以捕捉的悲悯,而平静的表象之下,似乎又隐藏着什么更深沉的东西。 

 

“……很难过吧。”他的声音轻轻落进冬季的冷风里,“失去爱人的日子,无论是哪一天,此后的每一年,这一天都会在无尽的煎熬与痛苦中度过。” 

 

藤原抽泣着说:“那之后每一年的圣诞,每一年每一年,我都会想,如果当时没有遇见我的话、如果我能力再强一点的话、如果能更好的保护她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是啊。”久住低下头,“就算知道这种假设题根本得不出答案,还是忍不住会去想呢。”


藤原把眼泪尽数蹭到袖口:“……抱歉,明明是一年一度的平安夜,却拉着您听我说这些。” 

 

“没关系,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久住轻声道:“因为我经历过一样的事情。”


藤原愣住了。


久住的语气适时沉下去,带上些自嘲的意味:“虽然不是在平安夜,但我也失去过爱人,在很多年以前。” 

 

藤原带着满脸的泪痕抬头,有些滑稽地“诶”了一声。 

 

“抱、抱歉,我不知道您……” 

 

“没关系,我们不是一样吗。”久住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又有些无奈,“本来是我来安慰你,怎么反倒成了你向我道歉。” 

 

藤原说:“我只是没想到,久住先生也一样,因为你平时看起来,好像并没有那么难过。啊,没有冒犯的意思,我是想问,您是怎么走出来的呢,如果您不介意,希望您能传授给我一些方法之类的……” 

 

“我没有走出来。”久住冷静地给出了回复。 

 

藤原:“啊……” 


“一直没有,走出来什么的。”久住偏过头和藤原对视,“不过我的情况也和你不大一样,在我们的关系里,或许我和你的恋人更像一些吧……因为我才是被拯救的那一方。”


“就连最后,那家伙也是为了保护我——我们这些其他的人才离开的。”久住的表情不像在追忆,也不像在悼念,就连哀伤也是淡淡的,好像只是隔着虚空在和其他什么人说话。


他说:“我也不打打算走出去,这种心情,就应该一辈子背负下去才是。”


也许是对他发言里的执拗感到吃惊,也许是对他的经历感到无措,藤原张着嘴,半天没出声。


好在平日的表情很快回到久住脸上,他亲切地和藤原靠近了:“抱歉抱歉~吓到你了吗?毕竟我也很少和别人说自己的过去——今天是正好见到你,这才多说两句,没想到真的能遇到和我有相似经历的人啊……”


藤原胡乱抹了两把脸:“一开始遇见久住先生的时候,我也没想到。”


“是啊,世界上很多事都是这样——”久住轻巧地把尾音拖长,“既然这么巧,我送你些东西吧?”


藤原有些懵懂地看向他:“送,送我吗?”


“是啊,我们格外投缘嘛,就当圣诞礼物吧。”


久住从怀里掏出一小袋颜色鲜艳的糖果。


“特别难过的时候,可以吃点这个试试,会很快轻松起来的哦。”








其实或许连爱人都算不上。


因为从来没有人说喜欢。


菲利普永远不会忘记那个阳光和煦的午后,和那个落在他唇角的、不明不白的、一触即分的亲吻。


左翔太郎以为他睡着了,其实并没有,硬要说只能算意识半朦胧,至少没有到被人靠近还毫无所觉的地步。


没有给出反应,也无非是因为他知道来的人是左翔太郎。


这是他的搭档,是永远不会伤害他,更不会对他不利的人,所以,戒备不是必须的,原本是因为贪懒才没有睁眼,可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不得不继续睡下去。


这种行为叫做“亲吻”,菲利普曾经在莉莉白银那里学到了这件事,但……


这个行为,应该发生在什么样的两个人之间呢?


是足够亲密就可以吗?还是需要互相倾慕?



菲利普拥有这世上所有的知识,而感情隶属生理本能,大概很难由知识理论体系构建。成为“菲利普”之后,他拥有的大部分感情都是在左翔太郎的引导下摸索体会的,而如今他面前这个问题的答案,大概也需要被情感归类。


左翔太郎的反应告诉菲利普,这位自诩硬汉的侦探一定又一时冲动做了原本并不打算做的事情,因为这个亲吻很快结束——而左翔太郎几乎是弹开的,他在退后的过程中还不慎撞到柜角,发出一声努力减小分贝的闷哼。


菲利普顺势翻了个身,把背影留给刚刚从自己这里偷了一个吻的搭档,顺便藏起自己嘴角上扬的弧度。




没关系。


菲利普想,他是个耐性很好的人,关于感情——这种议题,暂时得不到答案也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思考,直到左翔太郎主动来教他那一天。


他只是没想到,在得到答案之前,他先失去了左翔太郎。





爱人是他自作主张的定义。


既然他们可以是朋友,是家人,是同伴,是唯一的搭档,是甘愿赴汤蹈火的生死之交,是世界上一切亲密关系的总和,那么,这份亲密关系为什么不能多添一样?


他们当然可以是爱人。


尽管他明白这件事明白的太晚。





送走藤原之后,久住独自一人站在露台,今夜无月,星星也是零零散散,而风在各个街头巷末穿行,把圣诞的气息平等散布到每一个角落,也平等地拂过每一个孤独的灵魂。


“啊啊,真是的,明明天气预报说会有雪的,结果又是误报吗——”





他没打算和任何人提起关于左翔太郎的任何事。


平安夜一时失言漏出的只言片语,在他的计划之外。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感情隶属生理本能”,而只要眼前的事能与左翔太郎关联,属于“菲利普”的情感太容易牵一发而动全身。




遇见那两个笨蛋也能归咎于此。



 

MIU404。


最初记住这个称呼倒不是因为他们是搭档,警察永远双人出行,每个警察都有搭档,并且一生还会更换无数个——搭档实在没什么稀奇,记住他们只是因为,这个呼号实在太不吉利了。


404 not found。


简直像什么搞笑节目糟糕的预告。 

 

这样的想法漫不经心地在久住脑海浮现,又很快消失。 






之后的会面、交锋……就像此前的这么多年一样,久住的计划进展的非常顺利,他成功脱身,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警察使用的证据。


差错出在什么地方呢?


是伊吹蓝和他说“而且你还把搭档杀了”、将工鸟划为他的“搭档”的时候,或是志摩一未为了寻找自己的搭档,独自一人冲上G11的船的时候?




……搭档。


伊吹蓝和志摩一未的出现挑破了久住身上多年的旧疮,这是一根在他身体里埋藏多年的暗刺,稍一触及就地动山摇。



一个单纯得简直不像个警察,随意把一切合作关系天真划入“搭档”的范畴,不用动脑都能看出这家伙拥有多积极阳光的搭档关系,另一个明明是沉着冷静的分析派,却能为了寻找搭档而义无反顾冲入对手的地盘……


关心则乱吗。


这两个人,还真是在意彼此到令人嫉妒的程度啊。




选择把明知是搭档的两个人关在同一间房间,究竟是百密一疏一时轻敌,还是刻意为之一时心软,大概只有久住自己清楚。


所以落网的结局也没什么不能接受,被送进医院,或被送进监狱,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实质差别,况且这样的结局,的确是他咎由自取。


无论从哪个层面来说。







“在你看来,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算搭档呢?”


迎着志摩一未的问题,久住把到嘴边的标准答案咽下,任由漫长而连贯的疼痛在胸口蔓延。



“你们走吧。”


听到这句话,伊吹蓝和志摩一未对视一眼,交换过他们才懂的视线。


久住并没有抬头,当然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各自想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他只是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继续把话说完:“我不会再回答你们任何问题了,你们继续在这里呆着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他说出了今天的最后一句话。


“说到底,一个死刑犯的身份没有那么重要,不是吗?”


反正结局都是一样的——无论身份如何,都要走上刑场。




————Tbc————


不踢人,请别发鸽子屁股我会觉得很打扰,追更可订阅合集,感谢配合。


接下来是大段废话:


来晚了。

这一篇,怎么说呢,也不是没有写,是一直在一边写一边删,我的朋友隔三差五就会接到我“啊描写好难"的抱怨,见证了我在写文删文写文删文中不断循环挣扎的全过程……

其实现在发出来的版本也依然不满意5555,实在是已经拖了太久……


这章没有ibsm的CP tag是因为相关浓度太低了。


一开始我真的没想到我这一段过渡能写这么长,原本的大纲里其实是没有平安夜这一场的戏份的,只是写着写着忽然觉得有必要加这么一段,而真的写到那里的时候,觉得啊,好像一瞬间有种通透感。


他的哀伤是真的,他的混蛋也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啊,久住。



答谢粮票就可以解锁!塞答谢是因为上篇明明什么都没有放却有人给我送付费礼物吓到我了55555,真的感觉受之有愧……为了防止还有人给我送所以特意多写了几百字的答谢,谢谢给我的破文送礼物的大家(磕头)。


不过只送礼物白嫖彩蛋但没有点心点推的我会直接拉黑(。)


如果有人看到这里了,希望能评论给我点反馈,拜托了。


最后给大家拜个早年!希望新一年翔菲新饭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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