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惑/金钱】限定同盟和违规警告

叮咚,月更lo主上线。

1.本章金钱戏份居多,含大量关系定义和角色理解的私设,如有不适请立即退出。

2.前排再次提示:本文时间线为2018年。

3.您的好友秦究顺利抵达主战场。


《全球高考》原作主线前提,米耀国设。

试图进行无大段复制粘贴的合理改编,ooc我的锅。

CP 究惑/米耀 only,ky都被我丢进太平洋喂鲨鱼。

雷联动的不要戳进来,想看爽文的也不要戳进来,联动但不一定爽。


本章7k,前篇戳合集。


特注:文中对话“”内为中文,[]内为英文,为阅读流畅性多写作中文,请各位阅读时自行代入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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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t of Tune


第五章  限定同盟和违规警告


阿尔弗雷德目的明确,拉上王耀直奔二层阁楼。 

王耀任由他拽着往前走,半点挣扎反抗都没有,顺从到阿尔弗雷德没忍住在短短一段的路程上看了他好几眼。 

王耀视若无睹。 

一踏进阁楼——这个和楼下大厅隔绝、除去他们两没有第三个人的独立空间之后,王耀一把拍掉阿尔弗雷德黏在自己身上的胳膊,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开口:“找我做什么?” 

阿尔弗雷德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悻然收回手臂:[果然还是其他人面前的你更可爱。] 

王耀回复:“我也可以现在下楼。” 

阿尔弗雷德果断勾勾缠缠加了后半句:[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王耀唇角一抽,扭头作势要走。 

阿尔弗雷德眼疾手快,长臂一伸把人拦下:[别这么没耐心嘛,宝贝儿。] 

王耀:“……你再乱说话我真的踹你了。” 

阿尔弗雷德见好就收,他举手比个投降的姿势,环顾一圈阁楼——阁楼不大的空间里只塞了一张四柱床,还有一个小圆桌,床单被褥几百年没洗过,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酸味,阿尔弗雷德略带嫌恶的“噫”了一声,眨着眼睛看向王耀:[虽然很想邀中/国先生坐下和我谈话,但这里条件简陋,只能委屈你和我一起站着了……或者我们挤一挤,一起坐在那?] 

他指了指床边那个不大的圆桌。 

虽然看起来同样陈旧,但好歹是干净的,并且没有异味。 

王耀没拒绝。 

落座之后,阿尔弗雷德直奔主题:“Any ideas?” 

王耀反问:“What do you mean?” 

阿尔弗雷德耸耸肩:[任何事,对于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或者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真实的世界?还是虚假的?] 

王耀摁了一下眉心。 

实际上头两个问题他们刚到这个地方就讨论过了,可惜没讨论出结果。 

而根据进入考场后其他人的说法来看,被选中到这个地方来的人并没有共同点,年龄、性别、职业、性格,甚至…… 

甚至存在方式。 

虽然听上去很想一个烂俗的玩笑,但事实就是其他人再怎么不同,也一定能找到一个共同点:都是人。 

他和阿尔弗雷德却连这个最低标准都够不到。 

王耀说:[这里选择考试对象的机制是随机的。] 

[虽然我也倾向于这个结论,]阿尔弗雷德说,[但不排除有人隐瞒事实、或者其中还有什么关联我们没发生的可能性。] 

王耀:[比如?] 

[比如为什么来这个地方的都是中/国人和美/国人。]阿尔弗雷德看了王耀一眼。 

王耀面不改色,他知道对方是想暗示这个“都”的特别之处——如果一屋子都是说普通话的纯正中国人,连考试系统都尽职尽责念汉语,只有一个口音走调的美国人这种局面也能用“都”形容的话。 

可阿尔弗雷德说的确实有道理,虽然很不愿意这样想,但谁也说不准来这里的人是不是受了他和阿尔弗雷德的影响。 

[也不是没有其他可能性,比如这个……]王耀斟酌了一下用词,[……考场,就在中/国,所以它才就近选择考生,包括正好都在北/京的我和你。] 

言下之意,也许其他国家同样有类似的考场,只是他们无从得知。 

[‘就近’……]王耀的话不知戳中了阿尔弗雷德的哪个爆点,他抑扬顿挫的把这个音节重复一遍,扬声说,[我可一个俄/罗/斯人都没看见。] 

王耀听到关键单词就眼皮一跳,他已经预感到阿尔弗雷德接下来不会说什么好话,过去关于某个话题的无数争执走马灯一样从眼前穿过,王耀很轻很慢地笑了一下:[是,所以?] 

这个语气一落进阿尔弗雷德耳朵他就炸了毛,高大的美国人猛地坐直身体,扭头转向王耀,表情、语气、甚至眼神——无一不带着控诉的意味:[其实你很遗憾吧,比起我你当然更想和伊万一起……我早该知道的!] 

王耀往后靠一些拉开距离,圆桌本就不大,他这一撤几乎要从桌子上滑下去,但王耀顾不上这些,他感觉自己被冷风强行吹灭的火气正在死灰复燃,数小时前二人还在谈判桌前各执一词,隔着谈判桌长长的距离,能看见彼此眼里相同的疲惫和相似的不可退让。 

结果当然不欢而散。 

散会的时候王耀难得没留到最后,率先出了会议室大门,阿尔弗雷德很快从里间追出来,不由分说强行表示要和他聊聊,那时候阿尔弗雷德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他的…… 

王耀无端有点呼吸困难,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 

你控诉我什么呢,想打贸/易/战的人分明不是我,导火索也不是由我点燃。 

至于俄/罗/斯…… 

这简直像横在二人中间的一根刺,阿尔弗雷德常常把他拎出来,在各种恰当的或不恰当的时机,从伊利亚到伊万……他有无数的理由声讨王耀和他关系过密,像个担心伴侣出轨的怨妇——即便王耀和他并不是伴侣,王耀和伊万也什么超出同伴的东西都没有。 


火气一下上涌,王耀周遭的气场却冷下来,他好像一下回到了两人来这里之前——结束一轮并没有达成共识的谈判,王耀身心俱疲,偏偏阿尔弗雷德要逾越他艰难恪守的公事距离,还试图拉他一起。王耀简直想尖叫,他拿出早烂熟于心的官方发言把阿尔弗雷德推回去,阿尔弗雷德气急败坏地凑上前亲他,王耀对他的昏招毫无防备,想躲却没躲开,下意识想一拳挥上去,岂料下一瞬周遭就环境一变,他和阿尔弗雷德落进一个白茫茫的世界。 

遇到突发状况短暂结盟的默契还在,可无可更改的事实是,他们之间的的确确还有一场架才吵到一半。 

王耀抬起眼睛,语气倒是还很冷静:[你确定要和我继续这个话题?] 

[你又觉得是我没事找事,]阿尔弗雷德恨透了王耀这幅模样,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但分明是你从来没给过我正面答复!] 

王耀笑了一下:[你想要什么答复,美/利/坚先生?关于我对你们宣称要封锁俄/罗/斯海域的看法?还是退出《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的看法?] 

[真见鬼……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阿尔弗雷德深吸一口气,看起来像个随时会爆炸的炸药包。 

王耀回以一阵沉默。 

片刻后,阿尔弗雷德抬起头,漂亮的蓝眼睛湿漉漉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受伤:[王耀,我不是……我不想和你吵架。] 

王耀收敛视线,心道他们吵得还少吗。 

然而阿尔弗雷德并不需要他的回复,他又自顾自接着说:[你得承认,至少现在,至少在这个地方,我们——我,和你,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阿尔弗雷德越说声音越大,像是从讲话的内容里找回了底气。 

[无论你愿不愿意,事实都是现在在这里我们都只有彼此可以信任。] 

[所以,在离开这里之前,别这么横眉冷对……就算不作为盟友,至少也作为合作伙伴相处,]阿尔弗雷德的声音软了一点,[我不和你讨论之前的那些话题了,你……你别和我吵架,好吗?] 

居然会有一天从阿尔弗雷德嘴里听到“不要吵架”的央求,王耀现在的确开始觉得自己活在魔幻现实主义的世界了,倒是契合这个莫名其妙的考场环境。 

有什么意义呢,王耀想,阿尔弗雷德想抛开一切现实因素和他做情人,但谁都知道这只是虚幻的骗局,骗人骗己,真的到了互相撕咬的时候他只会狠狠盯住王耀的喉咙,而王耀不打算坐以待毙。 

不可能有结果的故事何必开始。 


只是…… 

王耀看向阿尔弗雷德。 

即便知道是假的,阿尔弗雷德流露出的温情一样足够蛊惑人,王耀不是飞蛾,不会毅然扑火,但他还是心软了,尽管只有一点点。 

何况阿尔弗雷德说的没错,在这个诡谲多变的地方,他们既不能随意透露身份,也没有其他人可以信赖——共享秘密的两人被自然归为同谋。 

阿尔弗雷德不是个可信赖的好盟友,但他可以是个可靠的有力搭档。


“好。” 

这是王耀权衡之后做出的承诺。 


阿尔弗雷德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他在得到答复的第一时间伸手把王耀捞到自己身边,社交距离直接清零,在王耀能刀人的视线里恬不知耻说:[既然要合作当然不能穿帮……刚刚在楼下有人问你我们是不是朋友了对吧?你可没否认哦。] 

王耀皮笑肉不笑:[我也没承认。] 

阿尔弗雷德说:[沉默是默认哦。] 

老实说,他刚进考场时确实对王耀有过怀疑,而怀疑在见到有人受伤之后就基本烟消云散,他们经历的事王耀必然不知情,毕竟他对其他人——尤其是自己国/家公/民的保护欲在某些时候简直强烈到让人叹为观止的程度,阿尔弗雷德并不是总能理解,但无论理解与否,他总是最清楚王耀是什么模样的那一个。 


这也是他主动提合作的原因之一,他手握有利筹码,因为他知道王耀的行动必然受限。

阿尔弗雷德把话题拐回去:[你认为我们现在在哪?] 

果然,一提起正事王耀就凝重的神色,也不再追究阿尔弗雷德的姿势越界与否:[不知道,但我认为不是现实世界。] 

[没有地标、走不出去,甚至对违规行为有超出自然力量的惩罚措施。]王耀一条一条数这里的特异之处,[现实中不可能有这样的地方。] 

[所以这是什么地方?]阿尔弗雷德歪了歪头,脸色有点丑,[你不是无神论者吗?不会也觉得这是灵异事件吧?] 

王耀很想说意识体存在的本身就已经很打破无神论界限了,但他只是说:[我就事论事,难道你觉得这里是现实?] 

阿尔弗雷德嘟哝:[总不能真的是闹鬼吧,你家恐怖故事不都是披红盖头的新娘子那种吗?] 

[……这是什么奇怪的刻板印象,]王耀觉得槽多无口,[你说的只是中式恐怖的一种,况且现在中国并不缺现代化的都市怪谈。] 

停顿片刻,王耀忽然想起什么:“等等,你看过我家的恐怖故事?你不是……” 

怕鬼吗。 

阿尔弗雷德打断了他:[也未必是闹鬼,没准我们被ufo之类的神秘力量绑架了呢。] 

王耀:“……”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阿尔弗雷德说,[真的要留在这里考试?] 

[在确定这里是什么地方、考试运作机制之前,还是先静观其变比较好。]王耀说出自己的结论,见阿尔弗雷德神色轻漫,他警告的补充,[刚刚已经有人试验过了,违规一定会有相应惩罚,虽然你理论上不会死,但受伤该疼的可还得疼,况且没人知道在这里死亡会在真实世界有怎样的投射,你别胡来。] 

阿尔弗雷德难得没有反对意见,乖乖点了头:[听你的。] 

王耀对他并不放心,充满疑虑的视线绕着他转了好几轮。 

阿尔弗雷德眨眨眼,露齿一笑。 



阿尔弗雷德的听话当然不单是为了在王耀面前卖乖。 

他有自己的私心。 

假设他的猜测正确,王耀所知的信息不比他多,那么,无论是为了融入这些考生,还是遵从身份不能对公众广而告之的准则,至少现在,在这个地方,王耀只是王耀,阿尔弗雷德·F·琼斯只是阿尔弗雷德·F·琼斯,就像楼下的每一个普通人一样,不代表哪个群体、不作为什么象征,只作为独立的个体存在。 

这对他得到想要的答案…… 

百利无害。 



阁楼外的脚步声就是在这时候响起来的,王耀和阿尔弗雷德一齐回头,一个刚刚打过照面的青年利落地爬上来,正是游惑。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于闻。 

于闻显然没想到这里还有人,表情十分局促,他伸出手摆了摆,舌头打结一样在“你好”和“hello”之间反复横跳,还是王耀解救了他的尴尬,王耀从原桌起身,说:“好巧,你们也上来找线索?” 

不情不愿松开王耀胳膊的阿尔弗雷德晃晃悠悠站起身,王耀侧目看他一眼,这家伙又恢复了无辜无害的模样,明显没有参与话题的打算。 

游惑嗯了一声算作回答,视线在他们身上短暂停留,很快开始巡视整片阁楼。 

见游惑没有开口的打算,王耀扭头和于闻交流:“你们有发现什么吗?” 

于闻想起他哥几分钟前活像脑子被门夹了蹦出来的一句“找笔”,本能觉得重要信息不能外传,尬笑道:“完全没有……这个鬼题目就给一片空墙,谁知道要找什么答什么呀!” 

于闻倒也不算撒谎,他确实什么头绪也没有,但他还是反客为主问了一句:“你们在阁楼有什么发现吗?” 

“阁楼没什么特别的,”王耀摇摇头,“和阁楼相关的物理题大部分与天窗的光学反射相关,但这里的窗户完全被积雪覆盖了,没有自然光,何况阁楼没有平面镜,也缺少实验用具。” 

游惑闻言,侧目看了王耀一眼,不大明显。 

于闻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对方真的叭叭了一大通,他茫然地在贫乏的记忆里关键词检索天窗和光学,结果一片空白。 

于闻由衷钦佩:“您居然还记得中学时代的物理题………太厉害了!” 

游惑没搭理他们,已经开始动手翻找阁楼的各个角落,王耀和阿尔弗雷德盯着游惑的背景,王耀向于闻投去询问的一瞥,于闻尴尬挠头,心道他总不能说他也不知道他哥在干啥……于是只好哈哈尬笑。 

阿尔弗雷德盯着游惑拿起墙角一块不知是什么作用、略显尖锐的石块端详片刻后又放下,若有所思。 

王耀识趣地表示你们要找线索我们就不在这碍事了,拉着阿尔弗雷德下了楼。 


见两人离开,于闻连忙凑上前,小声和游惑咬耳朵:“哥,他们俩不是说这里没什么有用信息了吗,你到底要找什么啊?” 

“人家说你就信?”游惑的声音一如既往淡淡的,却把于闻说的一愣。 

这个地方太过古怪,总给游惑一种微妙的感觉,而来到这里的又几乎都是陌生人,对陌生人保有基本的防范心是成年人的处世准则,何况这里还危机四伏。 

于闻虽然打小就是个翻墙淘客打群架的“社会人”,实际却稚气未脱,对人和世界的看法也总是善意而单纯,游惑不敢保证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于是多提点了一句自己失忆后总屁颠屁颠跟在自己身后的便宜弟弟,不过也只是点到即止,并不打算多说, 

游惑很快把话题拐往于闻在意的方向:“楼下的墙有问题。” 

于闻:“……啊?” 




[线索在墙上。] 

阿尔弗雷德得到了同样的结论。 

王耀下楼之后本来打算仔细找找线索,目光在触及一屋子死气沉沉的考生后有改了主意,他在屋内转了一大圈,把屋内的老幼妇孺组织到火炉边,又分别和其他人唠了唠家常,大概是被他身上水一样温和的气质感染,其他人脸上的愁云或多或少散去了些。 

解题的任务自然到了阿尔弗雷德身上,他在屋内翻翻找找,得出结论后第一时间拉着王耀走向屋内无人的角落。 

听完阿尔弗雷德的话,王耀下意识想回头看墙壁,又担心引起众人注意生生摁下,追问:[答题的线索?] 

[还不能确定是做什么用的,但一定是重要信息,]阿尔弗雷德的语气非常果决,明明是“还不能确定”,听起来却像“这就是标准答案”,[那面墙上除去题干,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划痕。] 

王耀一愣。


谁料两人几句话的功夫,身后就出了事。 

大肚子女人于遥用手蘸着一个小黑瓶里的东西,似乎是要往答题墙上写东西。 

“我……我这样写真的没问题吗……”于遥面容忐忑,声音慌张,“跟物理没什么关系吧……” 

“题目一点信息都没透,谁知道什么东西能得分!”一个秃顶小个子中年人阴沉着脸骂:“我怀疑根本没他妈什么正确答案!” 

于遥经他一凶,缩着脖子不说话了。 

王耀和阿尔弗雷德一起回头,定睛去看于遥手里那个黑瓶,一股浓郁的酸臭味从瓶子里散发出来,像是放久了的劣质墨水,但那颜色又跟墨水有一点差别,似乎透着一点儿锈棕色。 

棕色。 

这个颜色本能让王耀感到不妙,他几步走上前,拦住发声催促的秃顶男子:“现在不能确定这个瓶子里面是不是墨水,我觉得不能轻举妄动。” 

“什么不能轻举妄动!现在空着是空,等到六个小时结束,空着还是空,左右跑不了要死人!”秃顶目眦欲裂,“你自己胆子小,还想拉其他人和你一切陪葬?” 

这话就实在有些难听了,于遥担心吵起来,慌忙劝架:“没关系,我……我写着试试吧,我……” 

王耀却没给她机会,他动作轻巧的把于遥手里的墨水顺到自己手里,食指蘸上墨水划上身后的木石墙壁。 

他没看见身后的阿尔弗雷德陡然阴下的神色。 

指尖的水并没有在木石墙壁上留下什么痕迹,笔画在写下的瞬间立即消失,还伴随着极为细微的水声——就像是,墙壁把墨水吞噬了一样。 

预料之中的结果,王耀倒是不太意外,然而对于目睹这一场面的其他人,这个场面就有些惊悚了。 

王耀说:“看吧,写不上去。” 

“怎么可能!是不是墨水不够?”秃顶跨步冲过去,在墨水瓶里满满蘸了满满一手指,用力地画在答题墙上。结果和之前如出一辙。那倒长长的捺还没拖到头,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秃顶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情绪陡然失控:“不会……怎么会写不上呢?一定是墨水不够多……墨水不够多……对……” 

他伸手就要去抓那个墨水瓶。眼看着一整瓶墨要被泼上墙,秃顶的手突然被人按住了。他转头一看,不知何时从阁楼下来的游惑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着脸不耐烦地喝道:“别疯了,墙不对劲!” 

“于闻。”游惑转头,“墙边的麻绳给我。” 

于闻应声而动,扭头去找麻绳,然而有人比他快了一步,已经把麻绳递到游惑手里,于闻看着不知何时抄起麻绳走到他们身边的阿尔弗雷德,莫名后背一寒。 

……怎么感觉,这个人好像本来就想捆个什么人…… 

秃顶还在脸红脖子粗地跟游惑较劲:“干什么你?!” 

然而游惑压根没搭理他,他单手灵活第挽了个结,在秃顶身上一绕一抽……连胳膊带手一起捆上了。 

于闻同学惊呆了:“哥……你以前干什么的?怎么捆得这么熟练?” 

游惑浅色的眼睛朝他一扫。 

于闻这才想起来……他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 

阿尔弗雷德在递麻绳的同时拽走了墙跟前的王耀,他手劲大的要命,王耀吃痛蹙眉,想出声制止,看到阿尔弗雷德难得下抿的唇角喉又咽下声音。 

秃顶被游惑扔到破沙发上,其他人围观这一出变故,大气都不敢出,游惑忽视了秃顶的骂骂咧咧,伸手把那瓶根本不知是什么玩意儿的“墨水”重新盖上。 

拧紧瓶盖的瞬间,屋里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而答题墙最后一点污渍消失后,原本空白的地方突然多出了一行字: 

违规警告:没有使用合格的考试文具,已通知监考。 

监考官:001、154、922。 


公鸡打鸣声骤然在屋内响起。 

众人一齐打个寒噤,之见那只挂在门上的公鸡脖子忽然转了一个扭曲的角度,死气沉沉的眼珠瞪着大门。 

“我去……”于闻吓得差点原地跪下,下意识拽住了离自己最近的游惑,然后切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因为游惑不仅半点不像他似的害怕,他甚至抬脚往大门边走—— 

于闻死狗一样坠在他哥的袖子上,嘴里哥哥哥哥的乱喊,像只即将被押送屠宰的鸽子,企图制止游惑往外走,最后也只是被一起带到了大门边。



屋外,狂风卷席的漫天大雪里,有三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到了近处。 

为首的那位个子很高,留着黑色短发,穿着修身大衣。即便只有轮廓也能看出身材挺拔悍利。


这人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阵风斜刮而过,雪雾迷了眼。他低头轻眨了一下,雪粒从眉目间滑落。再抬眼的时候,乌沉沉的眸子映着一点雪色,刚好和屋内的游惑撞上。 

游惑几乎是无意识地摸了一下耳钉。 

于闻在他耳边用蚊子哼哼的音量轻轻问:“你不会认识吧?” 

游惑皱了皱眉,低声回:“忘了。”


————Tbc———— 


这篇连载简直了……文前和文后的碎碎念都越来越长(闭眼)。


1.由于作者不磕红三角的任意CP,so本篇的老王和隔壁小熊确实什么都没有。

2.时政若有错漏请骂死我……

3.不踢人,麻烦不要在评论区放屁股我会觉得很打扰……… 
想追更就收藏合集or关注我。 

4.为什么月更呢……因为这篇真的很!难!写!!!看在我字数还算多的份上放过我……      
5.希望评论可以留一点有实际意义的文字反馈😢,反馈是最好的动力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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