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惑/金钱】绝望小于

《全球高考》原作主线前提,米耀国设。

试图进行不复制粘贴的合理改编,ooc我的锅。

CP 究惑/米耀 only,ky都被我丢进太平洋喂鲨鱼。

雷联动的不要戳进来,想看爽文的也不要戳进来,联动但不一定爽。


本章4.6k,前篇戳合集。


特注:文中对话“”内为中文,[]内为英文,为阅读流畅性多写作中文,请各位阅读时自行代入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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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t of Tune


第四章  绝望小于


小于同学将将成年,正处于中二期将过未过的时间段,偶尔也会有不切实际的白日梦,幻想自己某一日被拉入异次元,作为某些网络文学的主角,觉醒异能拯救世界走上人生巅峰云云,但这些异次元中,没有哪一个有闹鬼收音机嘚吧嘚催他考试——答不出题还有物理意义上粉身碎骨的风险。 

 

于闻有点绝望。 

 

他问他哥:“哥……现在咋办啊?” 

 

他哥连眼神都懒得分给他,只高冷答曰:“我怎么知道。” 

 

于闻想说因为你聪明啊,你都不知道我们岂不是更抓瞎,也想说别这么轻易放弃啊不然你多考虑一下,但一对上游惑冷得半点不掩饰的神色,他又默默偃旗息鼓。 

 

他不敢。 

 

于是屋内很快陷入一种死寂的沉默。 

 

率先发现处罚结果的大佬游惑不说话,其他人也丧着脸不开口。 

 

唯一的例外是语言不通的倒霉老外麦克——他虽然没看懂墙上的中文,却看见了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祭天的铁罐,不理解规则不妨碍他心下拔凉,但即便真要死也没人想当糊涂鬼,麦克小心翼翼靠近阿尔弗雷德,十分小声地找他帮忙翻译。 

 

有人来找,再一直狗皮膏药一样扒拉在王耀身上就不大合适了,虽然阿尔弗雷德本人并不介意,但抵不住注重形象和外交礼仪的王先生坚持贯彻“体面”二字,阿尔弗雷德一面回复麦克的问题,一面用似有若无幽幽怨怨看负心汉的目光看向和自己拉开安全距离,起身似乎准备坐去麦克位置的王耀。 

 

惨遭王耀忽视。 

 

在场的英语能力者实在不大多,此刻大家也没什么闲心关心其他人,没什么人注意这个角落。 

 

游惑一面抽纸把手上的血擦去,一面把墙角装炭的铝盆踢到炉子前,老于生了火,映得炉膛一片橙红。 

 

于闻跟着亲爹蹲到炉边,垂头丧气地往里扔木枝。 

 

火光摇晃,他闷闷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听见他爹开了口。 

 

“诶,那什么。” 

 

于闻下意识以为他喊自己,抬头看了一眼。 

 

然而老于压根不是在跟他说话,他走到大肚子女人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知道怎么称呼你,看你挺着肚子呢,怎么能在这发呆挨冻?太不讲究了,过去烤烤。别受了寒气,回头弄个两败俱伤。” 

 

大肚子女人愣了一会儿,忽然跟开闸了一样,眼泪啪啪往下掉。 

 

老于吓一跳:“干什么,怎么了这是?” 

 

女人低低哭着:“有没有命生还不知道呢……” 

 

“别说丧气话,”温沉的男声插进对话,是走到半路忽然转了方向朝他们靠过来的王耀,他自己还惨白着一张脸,却依然低声安慰大肚子的女人:“会没事的。先去烤烤吧,身体要紧。” 

 

老于附和:“就是就是,况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你要是在这病倒了,到时候更折腾,得不偿失……” 

 

女人应一声,起身挪到了火炉边。 

 

蹲在炉边的于闻乖乖给她让出点位置,抬头打量起这个自己没见过的、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巧自己靠谱又热心的社交鬼才老爹开始发功,老于凑上前和王耀搭话:“我们出门前好像没见到你,你是之后才来的?” 

 

“是啊。”王耀点点头,主动自我介绍:“您好,我叫王耀。” 

 

“我姓于,我看你年纪跟我外……”老于刚要扭头,瞥到游惑在看这边,舌头抡了一圈改道,“额,跟我儿子差不多大,喊我老于就成,哦哦,那个就是我儿子,于闻。” 

 

王耀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蹲在炉边的少年,微微颔首算作打招呼。 

 

然后…… 

王耀的视线自然而然落到了同样在炉边烤手的游惑身上。 

 

不知是不是巧合,游惑也在看他。 

 

对视数秒,没人开口,不知为什么,老于好像有点怕这个外甥,王耀留意到这点不寻常并暗自记下,却没有深入探究他人家事的打算,因此他只是好脾气的笑了一下,率先道:“您好。” 

 

老于对游惑不吭不响的脾气十分熟悉,担心游惑将王耀无视徒增尴尬,老于只好硬着头皮打圆场:“那什么,这个是我外甥,他……” 

 

“游惑。”没等自己的舅舅接着往下介绍,游惑主动开了口,只简洁明了的两个音节,格外惜字如金。 

 

大肚子的女人也在此时止了眼泪,她鼻音浓重地抬起头,冲几人说:“之前一直没自我介绍,叫我于遥就好。” 

 

老于努力哈哈了两声:“你也姓于!好巧好巧,没想到还是个本家,回头出了这鬼地方,我们给你包个大红包冲冲晦气,保证母子平安!” 

 

于遥被他逗笑了,眉间短暂放晴一瞬,很快又郁郁沉下去。 

 

老于见氛围又凝滞下来,有些犯愁地转了一圈视线——儿子跟自己说话永远夹枪带棒,于遥好脾气但泪窝太浅,游惑…… 

 

老于果断把视线从外甥身上挪开,决定拉着虽然陌生、但似乎是个好人的王耀唠嗑:“小王啊,之前好像听说你是公务员?看你的打扮,这是刚开完会吧?” 

 

王耀没承认也没否认,含糊道:“嗯,差不多吧。” 

 

老于深表同情:“唉,果然都是莫名其妙被拉过来的……” 

 

说起这个,老于又开始懊恼:“我喝大了,拉着儿子和外甥在路上瞎晃,结果没留神看路,在儿童医院门前摔了一跤,一下把我们三都摔到这来了……我外甥刚回国没俩月,好不容易趁国庆假抽空来找我,本来明早就要走了,现在居然遇到这种事……哎……都怪我!送行酒没把住量!” 

 

王耀听到“国庆”两个字,下意识翕动一下眼睫,等老于说完话,他才叹一口气,接到:“不是您的错,没人想的到会发生这种事,大家都倒霉。” 

 

老于本来想苦着脸应和一下他,目光瞥到一边哭丧着脸的于遥,到嘴边话生生拐了个大弯:“嗯,嗯,你说的对!况且,这个考试也不一定没解决法子,这不是才刚开始嘛……” 

 

纹身男阴沉着脸咕哝了一句:“都他妈这时候了,还有兴致聊天呢……操!” 

 

众人闻言,面色一僵,分别四散开来,在屋子各处翻翻找找。 

 

唯一的特例是,其他人都是奔着题目去的,纹身男奔着各式防身猎具去的。 

 



游惑站没有走开,他烤暖了手,在写着题目的墙面上轻抹了几下,又低头拨弄起炉台上的杂物。 

 

王耀也没动,他发现游惑同样等在原地,犹豫两秒要不要搭话,思及对方冷淡的性子,还是没开口。


同样留意到墙面存疑的王耀默默抬脚,准备先去其他地方看看,等游惑离开再回来,不料游惑居然主动开了口:“有想法?”


王耀动作一顿:“……嗯?”


游惑放下了手里不知道哪个世纪留下的、已经发霉的奶嘴,没掩饰自己嫌恶的表情,他转向王耀——这下王耀可以确定他在跟自己说话了,王耀下意识搬出半真不假的说辞:“没,我没什么想法,只是习惯做题先读题干。”


游惑没出声,不知信了没信。 

 

反倒是纹身男不依不饶,他怀疑地打量起王耀:“真没有?别是想到什么藏着掖着吧?”


王耀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冷静回:“大家现在处境相同,我没必要藏私。”


纹身男是典型的小流氓,大概是威胁人威胁惯了,总爱居高临下和人说话,一张嘴就不讨喜:“说得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真这么想。”


王耀还想说点什么,身后忽然搭来一条胳膊,一把将他薅进怀里,王耀下意识想躲闪,却被对方预判了动作,拽他的那条胳膊十分有力,半点没给他躲避的空间,很快,阿尔弗雷德的声音贴着他的后脑响起来。


[耀——]阿尔弗雷德亲昵地喊王耀——这个音节各地通用,即便是听不懂英语的人也知道阿尔弗雷德在说什么。


王耀足足运了半分钟气才掐着嗓子问:[什么事?]


阿尔弗雷德笑眯眯的:[你和其他人聊完了吗?]


王耀视线扫过正狐疑打量他们两的纹身男、和表情看不出情绪的游惑。


不等他回复,阿尔弗雷德又接着开口,语气无辜又理所应当:[我碰到了一点问题,不能确定答案——我需要你的帮助。]


王耀眨眨眼睛:“……唔。”



跟在游惑身边、同样没走远的于闻满脸懵逼地看向游惑:“哥,他说啥?”


游惑不是很想搭理他:“你没学过英语?”


“学是学过,但……”于闻有点心虚,“这不是,那什么,应试教育和实地应用毕竟不一样嘛……”


游惑看起来想把刚刚放下的奶嘴堵他嘴里。


“Sorry.”万幸,在游惑动手之前,一个熟悉的单词蹦了过来,这句于闻听懂了,阿尔弗雷德在对纹身男道歉——但他为什么要道歉?


没搞明白前因后果的于闻依旧满脸茫然。


跟在阿尔弗雷德道歉之后的又是一长串英文,于闻听得云里雾里,只捕捉到几个诸如“hurry”“give”“he”“me”之类的简单词,很快,阿尔弗雷德用行动解释了自己的话,他撂下一大串呜哩哇啦的鸟语之后,不等纹身男反应过来,就自顾自推着王耀的肩膀,把人拉走了。


虽然不厚道,但看着纹身男僵在脸上的菜色,于闻先前被对方阴阳怪气态度刺棱后产生的火气不合时宜地钻出来,然后他幸灾乐祸地嗤笑了一下,当然,是没出声的那种。


于闻无声地在心里伸出一根中指,并说,傻比。


此同学高考前刚成年,正处于自恋的巅峰期,觉得普天之下尽傻比,亲爸爸都不能幸免,唯一的例外就是游惑。


而此刻,敢于正面杠小流氓的王耀也得此殊荣,在于闻心中摘掉了煞笔的标签。


于闻本打算跟身边的哥哥分享一下看到曾经的敌人吃瘪的喜悦,结果一回头,却发现游惑没了踪影。


于闻一脸茫然:“……人呢?”


大肚子的于遥问:“找谁啊?”

她身体不方便频繁移动,没法满屋子翻东西。


于闻说:“我哥。”


于遥答:“他往那边去了。”


她冲屋子另一头指了一下。






被称作考场的屋子其实不算小,一楼连客厅有三个房间,边角的阴影里还有一个老旧的木梯,连着上面的小阁楼。


实在是堆放的东西太多,又塞了这么多人,才显得昏暗又拥挤。


一层的卧室门都锁着,锁头锈迹斑驳,构造古怪,而更怪的是,两扇门上,一边挂着公鸡,另一边挂着母鸡。


两只鸡都被放干了血,羽毛却梳得很整齐,头被掰着冲向同一个方位,看着有种怪异的惊悚感。


于闻过来的时候,游惑就站在门边的阴影里。


比鸡吓人。


因为……



“哥你、你手里摸着个什么东西?”于闻一靠近就狠狠打了一个寒噤,开口时还磕巴了一下。


游惑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斧头没见过?”


于闻居然诡异地从这种熟悉的嘲讽里品出一点安心,然而这点虚无缥缈的情绪很快在意识到游惑讲话的内容后烟消云散,他心说,就是见过才慌得一比,你好好的拎一把斧子做什么?


没等他想通,他亲爱的表哥已经抓着他问起话:“屋内转一圈,想到线索没有?”


“啊?”于闻有点茫然,“应该想到什么?”


游惑的个子高,看人总半垂着眼,他的眸子又是清透的浅棕色,好看是好看,但不带表情的时候,有种薄情寡义的距离感——比如此刻。


被游惑盯着,于闻半点欣赏造物之美的心情都没有,他只觉得自己表哥身上的亲情正在头也不回地离家狂奔。


于闻弱弱道:“那个,不然你举个例子?”


游惑:“跟雪山相关的题有哪些?”


于闻心虚:“……不太知道。”


游惑:“你没上学?”


于闻:“学校也,不教野外求生啊……”


游惑:“学校不教物理?”


于闻:“教……”


游惑:“所以呢,  教给狗了?”


于闻羞愧低头。


游惑冷笑一声:“哦,知道了,应试教育和实践不一样。”


听到熟悉的句子,于闻讪讪闭了嘴。


过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于闻又憋出一个问题:“哥,你拿斧头是要干什么啊?”


“找笔。”


言简意赅结束答疑,游惑略带嫌弃地冷嗤一声,随手把手中巴掌大的手斧丢进了一只废桶。


于闻盯着桶里的斧子,一瞬间怀疑自己年纪轻轻就耳背:“找什么玩意儿???”


游惑:“笔。”


于闻:“……?”

他和游惑之间肯定有一个疯了。


话题至此,疑似疯了的游惑耐心彻底告罄,他不再搭理于闻,沿着木梯爬往阁楼。


于闻消化片刻,还是追在游惑身后上了楼:“哥,哥,你等等我——哎呦我去。”


没想到身前的游惑会忽然停下,于闻差点一头撞上对方的大长腿,他猛地扒拉住木梯的扶手,心有余悸地舒一口气。


然后他探头问在阁楼门口静止的游惑:“哥?怎么了?”


游惑没回头,他沉默几秒,干净利索地攀上最后几阶木梯,站到阁楼里,才淡淡道:“没事。”


于闻忙跟着游惑进入阁楼,双脚踏上阁楼的木地板,于闻才明白游惑刚刚为什么忽然停下。


这个略显逼仄的空间,除去他和他哥,居然还有其他人。


原本一起挤在窗边的王耀和阿尔弗雷德一齐扭头,看向阁楼的两位新来客。


不知为什么,于闻莫名生出一种误闯他们私人领地的尴尬。



————Tbc————


我写的什么拉胯东西啊……

联动合理改编简直比自己写连载文还难一万倍(闭眼)。


还是希望有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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